“······有吗?”凌战突然有些没底气,事实一想好像还真是这样。
尽管他说过“要拉着蓝煜陪葬”的类似话语,可真正实操的几率有多大,是他无法预估的。
因为有些话真的只是说说而已。
“有,”沈寒川斩钉截铁的说:“虽然你和蓝煜都没告诉过我他到底是谁,但我隐约觉得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蓝煜,就算精神分裂也没有分裂成这样的。”
“当然了,我对他到底是谁、或者是个什么东西也没兴趣。”沈寒川说:“我只想告诉你,绝对不能用世俗的眼光去看这个人,因为他的很多想法都是逆着来的,太特殊了。”
凌战:“那我该怎么看他?”
“不知道。”沈寒川认真的说:“我只是给你一些建议罢了。”
“······”
这话不如不说!
“至于人怎么哄,”沈寒川道:“你不如在明天的巡观和舞会中想想办法,蓝煜会去。”
“他什么时候说的?”凌战问:“我为什么不知道?”
沈寒川:“偶然听到的。昨天上来的时候,我听见他在楼梯间和蓝策打通讯,好像是陪他去的。”
“········”
凌战觉得自己没有地位了,他和蓝煜在同一张床上互相挺尸了一个月,他竟然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