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都有点抖,这明明是他的贴身衣服,可为什么会有那个alha的味道?!!这么久了,居然,还存在,那洗之前到底是沾了多少……
花浅歌不愿再细想了,他不想再见到这个不要脸的alha,抱着衣服连小儿子的玩偶都忘了拿就直冲门口去。
一直低着头看似在捡玻璃渣实则在装死的男人却在此刻瞬间动作,从背后贴近,一把拦腰抱住了想逃跑的oga。
贴近了之后他才发现,花浅歌的脸也烫得吓人,对他不完全是生气,两具发烫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周围的气温顿时升高了。
顾辰州怀抱着心心念念的人,忍不住亲吻他涨红的耳根,心尖儿都在发颤,既然被揭露,他便哑着声破罐子破摔了:“我忍不住,真的,那天你在我房间的浴室洗澡,我就已经心猿意马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只能……”
那条裤子他还深深地闻过,像个变态一样,素了这么多年,他能忍住完全是顶尖alha的毅力惊人,可如今猎物就在他眼前,那条临界点已经濒临分崩离析。
花浅歌被他强硬地箍在怀里,头脑已经被他高热的体温烫得有点不清醒,连alha越来越胀的身体反应都后知后觉,更别提,这个撕破了脸皮的家伙还在他耳边装作卑微地恳求道:“我的易感期快到了,能不能……帮帮我?”
第195章
花浅歌的回答是猛地一招肘击,在对方松懈后又立即往他脸上招呼。
然而这没有使出全力的轻飘飘的一巴掌,被敏锐的猎人牢牢捕捉到其下蕴含的动摇和迷茫,被他锁定并圈养了那么久的猎物,终于不再像最初那样浑身是刺对他满是厌恶憎恨了。
顾辰州没有放过这一丝软化的态度,属于alha的强势霸道和浓烈的占有欲不再隐藏压抑,他的oga给了他一个绵软的耳光,而他则回报以一个热情如火爱意沉沉的深吻。
花浅歌一时不防就被反剪双手占了便宜,或许是alha这些天的温顺屈从给了他太多的错觉,让他以为只要自己一个眼神或动作对方就会一直低下头臣服认错,可站在他面前的到底是凶蛮的野兽而非家畜,掠夺才是本能,而天真大意的主人一旦略松手中的套绳,便被报复地啃了一嘴。
淡淡的酒味虽然绵密温和,不似全盛时期的霸道冲劲,但却无孔不入,勾引挑逗,引出oga甜甜的奶香味信息素后包裹纠缠,企图安抚恼怒中的oga。
怒火渐渐平息后,花浅歌被亲到腿软,他的脸红得不像样,白玉肌肤犹如上了蒸笼往外冒着热气,嘴唇红肿晶莹,分开时眼底极暗意犹未尽的alha在他唇角啄了啄,又忍不住想撬开他的唇舌,被花浅歌一口咬破了下唇。
血腥味让花浅歌清醒了些,他看着已经快被欲望逼到发狂边缘的alha,突然屈膝往他中间一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