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连喜摇摇头。
星期日那一个晚上,他和高晖谈得好好的。但是后来,高晖再也不和他联络了。
高晖退了酒店的房,一个人走了。杳无音讯。
曾连喜发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
“你不知道,何冠也不知道。唉,我也不知道。”苏迁挠了挠头,“希望他没事吧。”
曾连喜看了看何冠。
自从事情发生,何冠变得非常沉默。往常的的斯文变成了阴沉,心事重重。
当然,曾连喜也是愁容满面。
如果连高晖父亲都怀疑高晖,高晖还能相信谁呢。曾连喜担心,高晖受到父亲的刺激,一时想不开了。
曾连喜回到家。
只见客厅里坐了一个陌生人。
舅舅和那人聊天,语气很客气。
“连喜回来了。”曾正鑫对那人说:“他就是连喜。”
那人转过头来,是一个中年男子,留着利落的寸头。大概平时不苟言笑,笑起来不大自然:“这就是连喜呀,这么大了。”
“是啊,今年读高二了。”曾正鑫站起来,“连喜,这是你的叔叔。”
叔叔,就是父亲的兄弟,但曾连喜对父亲这一个概念是完全陌生的,从他懂事起,他就没有父亲。眼前的这人是一个陌生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