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听说没,孙明磊昨天走了。”
田三叼着一根牙签:“哈哈哈,幸好啊,前阵子我搜刮了他的一笔钱。否则,人没了,我们还少了一顿饭钱。”
一人:“你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田三:“那是啊。我早就发现了,孙明磊印堂发黑,这是不祥之人。能捞一把是一把。”
又一人:“不过,人死了是可惜啊。”
“可惜个屁,自作自受。”田三转头见到了曾连喜。他挑了讽刺的笑。
一人先开口:“田哥,你瞧瞧,这个人的印堂黑不黑啊?他会不会也——”他故作失言,捂住了嘴巴。
“喂,曾连喜。”田三说,“哭丧着脸,很难受吧?你在村子里只有一个好朋友,他现在走了,你是不是要跟着去啊?”
曾连喜面无表情。
田三向远处望了一眼:“要去孙家啊?带了白事的钱吗?孙家奶奶患了绝症,又失去孙子,肯定生无可恋。她留着钱没用了,你不如把钱给我们这些未来青年。”他走下山坡。
另外几人见状,跟着下来,围住了曾连喜。
“让开。”曾连喜冷冷地说。
田三的牙签差点戳中牙肉:“太阳打西边出来哦。兄弟死了,你就硬气起来了?”
曾连喜握紧拳头,田三的每一句话都在侮辱人。孙明磊走到现在,除了贫穷,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这群人的霸凌。
一群狗东西,仗势欺人。
曾连喜盯着田三:“你们才是该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