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不仅仅是杜如晦，便是连那长孙无忌和李二都一脸诧异之色的看着那四个字。

顺序一变，顷刻间就变成了其他的意思，更重要的是这个过程耗费的时间很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三人都是聪明人，只是看一眼便知道了其中的缘由，只是一时半会儿抓不住这个概念。

正在思考的时候，陈晓的声音突然响起。

“四个字模，只需要简单的组合一下便是另外一种意思，若是字模的数量足够多，那么是不是能够将一本书所需要的字组合出来就好。”

“我此时所用的字模比较粗糙，且因为是木头的缘故，一旦数量增多，便会磨损的比较严重，如果换成铁制或者铜制的呢？”、

“一套字，我们可以组合出来各种各样的书，成本也会随之下降。”

听到陈晓的这一番分析，李二几人已经是睁大眼睛，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是了，他们先前就是在想这些，如果不是陈晓提醒，他们对这些还是比较模糊的。

此时听了陈晓的分析之后，三人终于明白了陈晓的意思，心中自然是愈发激动起来。

这简直就是天才的想法！

他们也用过印章，但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么使用，如今被陈晓点破，自然是惊为天人。

“天才之法，天才之法！”

杜如晦此时一把将陈晓手中的木模抢过来，神色间满是激动之色。

多少年了，朝堂之上想要推广圣人之言，无奈种种限制，世家大族有恃无恐。

如今终于在陈晓的身上看到了突破的办法。

只要能够将这办法推广开来，不出一年，天下的读书人便能够人人都能够买得起书了。

原本以为陈晓只是在开玩笑，不成想居然会拿出来这么一个办法。

心中激动之余，那杜如晦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礼节，不等李二说话，便率先开口询问道：“敢问小陈掌柜，你所提及的造纸方法可以节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