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车门后,车子随之便已经发动了起来。
十七看了看这辆车子,愈发的熟悉,这不是安知意受害时坐的车吗?
十七看了看开车的白衣男子,正时不时的冲着镜子中她们两人看着。
口中浪荡的嚼着槟榔。
【宿主加油,保佑宿主平平安安……】
【粑粑,这会我可要放大招了……】
白巧看见车内放着的,粗犷的带有泥土的麻绳,铲子,钩子,铁链,铁锹。
方向盘下还放着许多各式各样的刀子。
白衣男子的手腕上有疤,疤上也套着一个锃亮而锋利的小刀,那小刀,折叠打开,足足有一个成人的巴掌般大小。
刀子的某处,上面还带有干点的乌红。
白巧光是看看便已是冷汗涔涔。
十七见此,并未做声,而是坐在车上,随之闭上了眼睛。
刚才,她跟那个刘老板交谈甚欢,加上他侄儿对自己泡茶的兴趣,几天不见不减反增。
这让他这个舅舅在十七面前,更是畅所欲言,敞开了说。
十七本想回去,洗个澡,先吃一顿然后再睡一觉。
因为,安知意的这副躯体,抑郁瘦弱不说,还有低血糖,过敏性哮喘。
十七,无奈的摇摇头,对着前面的两个男子说:“你们先考虑着,去什么地方,想好了开到哪里了,再叫我。最好啊,去一个鸟不拉屎又能取到钱的地方!”
白巧扭过头,诧异和惶恐不安,示意十七不要。
十七冲她笑了笑,便闭上了眼。
“诶,大佬,您睡,一会儿醒了,我叫你!”
灰衣男子,脸上的态度,一改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