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到那明晃晃的小刀，在安知意手上，停留下来，最后落到他带有疤痕的胳膊上时。

一声轻微的血液呲呲渗出皮肤的声音让他感到惊惧起来。

血红的星字架，在白衣男子的瞳孔中似狰狞的花朵。

“熟悉吗？”

男子颤颤的看了一眼便再也看不下去。

他程辉怎能不知道，那是他在每位猥亵后的女性受害者身上留下的印记。

他要她们每个人都记住他。

他害怕自己有一天会死去，他要那些看不起他的女子，统统至死也不会将他忘记。

“啊……啊……不要，不要！”

“可她们当时向你孤独无助哀求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怎么，很有意思，很好玩，很让你有成就感是吗？”

十七说着，将那刀子又在他的另一个手腕上划出一个血字开花的米。

“啊……不……不要……啊……痛……痛！”

白衣男子的瞳孔处被放大数倍。

“不要？你当时虐待他们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也会有这一天呢……那些在你手底下逃走的儿童，这一生都将会生存在阴影下，还有那些可怜的还只是在襁褓中的婴儿，长大后会出现幻听，癫痫，抽风这可是会伴随着一生的病症。

而你呢？拿了钱，肆无忌惮，无法无天，想着什么时候开始下一次的计划？真是枉而为人！畜牲不如……”

白衣男子惊恐万状，他不停的在点着头。

在他的神志里，只剩下眼前这个清瘦，白皙的短发，脸上带着血的小女孩。

“放了我，放了我，只要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这不是我的本意，都是江辉指示我干的。”

十七又将那小刀往男子的手腕上，用力的深入，钻心的疼痛让他浑身上下已无力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