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剑的人冷笑着闭了闭眼睛:“魔物终究是魔物,无论我是爱你骂你打你宠你,你都是没有人性的,因为你是魔物,你没有心,或者说,你的心是冷的,你根本不可能成为一个人类,因为你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
花离无言以对,只是懵懵地望着他,直到他望着那人在光晕中似乎失去了颜色,才淡淡开口:“那么,你是想怎样吗?”
他从怀里摸出只剔透的白瓷瓶,丢给他,冷了语调:“这是忘情水,喝下去,忘了彼此,解掉同心锁,我送你去寒冰圣池。”
“可是,他们答应我要让我看看唐微儿和我的儿子的。”
“他们已经被你杀了,你还想看那个女人?是想等着她来以后将她也杀了吗?”
他又吼了。
他又懵了。
“我说过我没有杀他们,你就不信我吗?”
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如此不可理喻,说好的爱呢?
“呵呵,那你说说他们是被谁杀的?”
他的剑一直就没离开他的脖子,剑里倒影泛着明晃晃的光,太扎眼。
“我不知道。”
花离别过眼睛去看远处的花,才注意到那些花本是白色的,但已被飞溅的鲜血染成了红色,也许昨夜这里发生过一场打斗。
“喝忘情水吧,我不想你再记得我。”
他以为他是心虚才错开眼光。
“你会喝吗?”
他又扬起亦是血红的眼,望向阳光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