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主子的性格,必然是要沐浴的。
左轻越闻言赞赏的看了他一眼,仇雁归没有注意,跟着带路的伙计上楼。
左轻越一进门就坐下了,刺客体贴的为他沏茶,招呼着伙计将浴桶搬进来,关上门后又将屏风摆摆好,从包袱里取出少主的衣物,这才规规矩矩的道,“少主,已经准备妥当。”
左轻越起身,轻轻笑了,“还是雁归体贴。”
刺客闻言动作一顿,没有应声,只当是主子的玩笑话,立在一旁静候着,只是少主褪去衣物之际,他还是没忍住悄悄扫了一眼,可还没来及细看,就瞧见了少主劲瘦有力的躯体。
刺客一惊,赶忙收回视线。
他目光终究不太死心的扫过少主褪下的衣物上,没有任何异样。
所以 ,些蛊虫究竟是哪来的?
仇雁归百思不得其解,殊不知躺在浴桶中的人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好笑的歪了歪头。
“很好奇?”或许是舒适的缘故,左轻越的嗓音带上了一丝挠人的沙哑。
仇雁归瞬间回神,这屋子里统共就两个人,少主必然是在问他,他抿了抿唇,试探的回应,“……属下没有。”
少主没有立即说话,只听“哗啦”一声。
左轻越侧过身子打量他,直到刺客的耳尖通红,这才嗤笑一声,“糊弄我?”
“不就是好奇那些小虫虫哪来的么?”左轻越毫不委婉的戳破刺客的小心思,甚至恶劣的压低嗓音吓唬人,“你怎么知道,自己身上就没有呢?”
看到刺客僵住的背脊,左轻越愉悦的笑了,又自顾自的闭上眼睛,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感受,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他才出水。
刺客仔细的给他擦拭,半晌才小声的问,“少主,那些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