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事发生了。
只见随着他松开手,心口处的竹叶胎记逐渐发出淡绿色的光芒,而且越来越盛。
与此同时,席淮臻的脸色变得苍白一片,不过一会而已,额上就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尘一的一双凤眼直接瞪圆,脱口而出:“今天不是才十一号吗?”
席淮臻抿唇看他一眼,有些艰难地再次握住傅修竹的手。
奇怪的事再次发生。
就在他抓住傅修竹的一刹那,心口处的绿色光芒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先前的光芒只是众人的一种错觉。
傅修竹清隽的脸上写满错愕,“这……这是怎么回事?”
席淮臻没有说话,浅色的眸子沉沉地看着尘一。
尘一的目光在他心口处的竹叶胎记上转了转,神色变得严肃:“什么时候的事?”
席淮臻此时神色仍有些苍白,他抿了抿唇,低沉的嗓音隐隐带了些许虚弱感,“半个小时前。”
“嘶……”尘一摸着下巴,略略沉吟,“在此之前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
席淮臻脑子里闪过一双犹如会发光的眼睛,他不着痕迹瞥了眼身侧的哭包精,面无表情:“没有。”
“没有?”尘一挑眉,“再想想。”
“你这印记打从出生开始,每月十五号就会发作,而今天才十一号就发作了,总不可能没有原因吧?”
席淮臻默了默,冷不防想起那道听不大清的稚嫩声音,“有。”
尘一双眼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