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哈哈笑:“不稀奇,不稀奇,许多猪都是这样,在上屠宰场前哭上一哭也就过去了。”

“难道它还知道自己要上屠宰场了吗?那这可不就成了猪精了?哈哈哈……”

罗旗:“……”

你才是猪精,你全家都是猪精!等老子恢复了人身,有你们好看的!

话说,为什么九爷还没来呜呜……

这头,穿好衣服的席淮臻想了想,还是去敲响了侧卧的房门。

正在里头想入非非的傅修竹,猛然听到敲门声响起,顿时一个激灵。

“谁……谁呀?”

话刚出口,又觉得自己问了个废话,这房子里除了他就剩下主人。

这么想着,他连忙跳下床跑去开门。

待看到穿戴整齐的男人后,他微微一愣,“席老师,您这是?”

站在门外的席淮臻没说话,目光幽深地落在他身上的“睡衣”上。

这所谓的睡衣,其实就是上次他随手拿给对方的一件自己的套头棉衣。

纯白色的棉衣穿在眼前这略瘦小的人身上,不仅大了一号。领口松松垮垮地敞着,优美的颈部线条与诱人的锁骨若隐若现,棉衣长度正堪堪盖过屁股,露出底下两条细白匀称又长又直的腿,加上那一头披散的柔顺黑长发,又美又性感,叫人一时雌雄难辨。

席淮臻喉结隐晦地滑了滑,嗓音哑沉:“罗旗他们被带去屠宰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