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溜溜的人,怎么着也还是酸溜溜。
这头,宋青房上下打量着傅修竹,然后一脸嫌弃地指了指他身上披着的黑色外套,“这好好一件红纱,怎么就穿了这么一件黑布隆冬的衣服挡着?简直暴殄天物,丑死了!”
说暴殄天物其实有些夸张,但那样一件美艳的红纱外披了件黑色外套,也的确有失美感。
席淮臻微微眯眼,看着他冷冷吐出两个字:“清场。”
宋青房一脸莫名:“又不是什么大尺度的床戏,清啥场?”说着,他压低声音,“没看见一堆人都在等着看小竹子表演吗?”
席淮臻面无表情:“解约。”
“啥玩意?”
宋青房直接懵逼,“不是,没那么严重吧?”
席淮臻就盯着他,不说话。
那如刀子般的锐利目光,宋青房可实在是太熟悉了,他二话不说转身开始赶人,“去去去,无关人等都出去玩去!”
在片场呆久了,个个都是人精,这很明显是在清场了,基本都很自觉地往外走。
“又不是什么大尺度的床戏,清什么场?见不得人么?”
随着人渐渐清空,傅修竹隐隐听到有一道细微的抱怨声。
他抬眸望去,只见一名身着黑色劲装的年轻女人正极为不满地瞪着他。
傅修竹:“……?”
目送女人离开,他只觉莫名其妙,回头,便对上了身侧男人若有所思的目光。
他神情微顿,莫名就结巴起来:“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