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软糯的嗓音乍一听,似乎是在说“臻臻”。

席淮臻呼吸倏地一促,某处瞬间精神起立。

那东西的存在感太过明显,傅修竹想不注意到都难,原本还有些晕乎的脑子,被这么一硌,瞬间清醒了。

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他只觉浑身一阵阵燥热,眼神闪躲,完全不敢去正视男人逐渐灼热的目光。

“还疼吗?”

男人微灼的气息,像羽毛般扫过耳侧和脖颈,那一大片很快就泛起了一片绯红,格外勾人。

傅修竹感受了下,忍着羞赧:“还还行。”

兴许是还记得第一次太过“野蛮”,昨夜男人对他非常温柔,他基本全程享受。

除了最后因为太过刺激而昏睡过去

想到这,傅修竹白皙的脸庞直接红了个透。

—头长发的美人,因为娇羞而染红了脸,稍显无助似的躺在床上,这画面更是勾得人“食指大动”。单身了九百年的死神大人,昨夜可以说是初尝鱼水之欢,这如同打开了某种封印,让人食髓知味。

席淮臻喉结克制不住地滑了滑,嗓音愈发暗哑:“饿吗?”

傅修竹没听出他的话外音,软声:“不是很饿。”

席淮臻眸光深深:“我饿了。”

傅修竹眨了眨眼睛,看他:“那我给您做吃的?”

席淮臻往他身上压了压,附在他耳边低声:“我现在就想吃。”

感受到某样凶器,傅修竹神情一顿,终于后知后觉他说的“饿”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