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者?

洛时扬眉,帕什米尔除了懒了一点,其他也没什么异常的:“你怎么看出来的?”

胖子咂咂嘴:“感觉吧。”

走近了才发现,这匹高而宽的大门是纯粹的金色,只是因为被大量不间断的雪花遮盖,远远看着才像是银白色。这扇门华丽,上面的纹路是自由舒展的枝叶,没有被锁住,似乎下一秒就能被推开。

但洛时和胖子都清楚地意识到他们现在谁也没办法推开这扇门——一股无形的屏障阻碍了他们,洛时只能从门往外望去。

这时候的暴风雪恰好小了一点,洛时凭借良好的视力,能大概看到不远处有一片森林,林木树冠被积雪压得有些低矮,再远一点就看不见了。

钟声响起。

回到教室后洛时发现,又少了两名玩家。

下午的课上洛时有些走神,虽然依旧在记录乔所讲的内容,他大半部分的心神还是放在了思考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在教堂里出状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洛时差不多已经习惯,令他久久思索的是,他因颈环窒息时看见的画面。

埋骨地。

洛时至今能清晰的记得里面的一切事物,无论是天幕还是狂野,青草还是……墓碑。

那么多的墓碑,如果一个墓碑是一个人的归宿,该有多少生物葬在那片土地上?他为什么会看见这样一幅画面,一个与当时的痛苦、冰冷和邪恶毫不相干的画面,在那一刻,洛时甚至感觉到久违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