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心大道:【我当然知道,但反正能涨声望,没什么大不了的。】
【叫那么一个家伙利用简直是种屈辱!总是笑嘻嘻的——都多大的人了还天真无邪,只有笨蛋才会在这个年纪还这样笑。】
靓仔系统万分看不惯神通侯方应看,虽然对方确实尽心尽力地教导赵桓武艺,但那张脸怎么看都让统不爽。
赵桓心想他倒觉得方应看的笑很舒适养眼,看了便会放松下来,但确实令人看不透。
学武基础应从小打起,赵桓十二岁才习武已经有些晚了,但好在他有毅力与恒心——他吃过更加令人难受的苦,这点与他曾经目睹过的、经历过的苦相比,算不得什么。
在册封太子仪式之前,赵桓习武的同时也未怠慢学业,教导他的先生惊奇地发现定王连休息的间隙也虚心求教,不复过往怔愣发呆的模样,且颇有见解,言语间也显出几分过去不曾有的气度。
若是教导这样的学生,谁都愿意,只是待定王封为太子,官家会为定王挑选一位新的先生,单凭官家这几日在朝堂上的意向,太子的先生应当是诸葛神侯。
诸葛神侯历经三朝,是哲宗太傅,于情于理,都该是他。
他心中欣慰,随后便抽空向诸葛正我提起此事,言语间多有欣赏满意,诸葛正我笑着同他交谈,心中却想不止定王变了许多,连官家也似乎有所改变。
那先生走后,无情摇着轮椅走进屋中,见诸葛正我神色略显沉重,出声问询:“世叔,耿大人所说之事可是与定王有关?”
定王是太子一事已是定局,其一言一行都受重视,耿先生作为定王的老师,前来拜见诸葛正我定然意义非凡。
诸葛正我示意无情坐到桌前,为他斟了一杯茶,热气升腾,无情安静地等待世叔的回答。
“耿学士对我说定王殿下一改往日,似乎对学问起了兴趣,言行风度亦有所改变。”
“这种改变有何不妥么?”
“并无不妥,我反该庆幸。”诸葛正我道,他在意的不只是定王,还有当今天子,“官家自封太子以来,已不曾召见蔡京之流,朝堂上反倒对我等青睐有加,我看着,像是有意不愿听蔡京一党的意见。”
这是件好事,却也是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