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想。
赵桓也在想,他在琢磨系统口中的“肾上腺素”是什么意思。
他找了数个同音词代入仍旧想不通,谦虚发问:【何谓“肾上腺素”?】
系统难以置信,它当赵桓沉思良久是在想云槐,结果这家伙竟在想可有可无的肾上腺素?
【……解释起来很麻烦,等你声望值高到能够解开位面锁,你就懂了。】
系统怀着难以言说的心情说出了这番话,尽管赵桓是个棒槌,但它是一个贴心的系统,对契约者有求必应。
赵桓一愣,旋即若有所思,在心中坚定了继续赚声望的念头。
东方不败处理好教中事务已是两天之后,期间该惩则惩,当罚则罚,其行事果断,动静不小,以致平定县内赵桓也有所耳闻。
赵桓念着东方不败当日的邀约,并未着急出发,在日月神教的马车到达客栈楼下时爬上了马车。云槐瞧他上了马车后便愣愣地看着她,毫无搭把手之意,气呼呼地自己上了马车。
系统摇头叹气,说棒槌不愧是棒槌,没看到人家姑娘希望你伸手扶她一把嘛?
赵桓听到它的叹息后十分困惑:云槐又未直接说出口,连他都看不出来,系统是如何知道的?
系统一噎,被赵桓不含任何杂质的疑问梗住。
赵桓近千年无人交流,未做梦前也不过是是个小孩,长于深宫,除了学习便是学习,因而十分不懂察言观色之道。
原先系统听赵桓说方应看笑得舒适养眼还当他眼瘸,后来才发现赵桓是真的眼瘸。
这人完全不懂别人的心思,笑就是笑,哭就是哭,管你是伪装的笑还是伪装的哭,对赵桓来说没有任何差别。
现在看来,赵桓于男女一事上更是一窍不通。
系统寂寞地吐了口气,心想:注定单身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