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王怜花不经意地瞥了眼东方不败,对方正盯着胭脂铺中的各色胭脂水粉,他心中一顿,有心试探。
“我毕竟是姑娘家,劳烦两位陪我啦。”
云槐姑娘大大方方地说道,抬腿便往胭脂铺中走去。赵桓生平第一次进胭脂铺,并无羞窘,反倒有几分好奇,而东方不败望着两人都进了屋,心情复杂,也跟着进了胭脂铺。
王怜花这几日发现东方不败身上的脂粉香一天一变,不带重样。他听闻东方不败有七名妾侍,原先王怜花以为是东方不败的妾侍们染上的,可后来再仔细观察,那些胭脂香更像是东方不败本身染上的。
旁人不经意间染上的脂粉香并不会长时间留下气味,再浓重的脂粉香在传递间也会消散……更何况,东方不败身上的脂粉香委实刺鼻。
王怜花正是为试探东方不败而特意进了胭脂铺,此刻他借镜子观察东方不败,后者面无表情地盯着种类繁多的胭脂水粉,看不出心中所想。
他正瞧着,东方不败忽然移来视线,在镜中与“云槐”对视。
云槐偷看被逮毫无尴尬,回以爽朗的微笑。
东方不败被她这爽朗的笑容弄得微愣,有些不自在地垂下了眼。
云槐是个极好看的姑娘。
赵桓在脂粉铺中待了片刻,脂粉香气扑鼻而来,他忙捂住鼻子跑出去换气。
系统恨铁不成钢:【人家姑娘在挑胭脂水粉,你就把她和东方留在一起?】
它这语气活像为赵桓婚事操心的媒婆,赵桓解释道:【味道太冲了。】
系统打了个滚:【人家双宿双飞,你孑然一身,不难过嘛?】
赵桓想也不想道:【不是有你陪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