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禅：？我这张帅哥的脸，还怕别人看吗？

闻禅蹙眉，又悄悄道：“你觉得我帅不？”

裴绪愣了一下，像地下党接头，更小声道：“帅。”

闻禅心里一喜，表面上又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所以，别人看我，我不找他们要门票就不错了。”

“我这张脸，音乐界吴彦祖，不是浪得虚名。”

闻禅满意于裴绪的震撼，笑着转过头，发现全班都在看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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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我是把谁帅死了吗？

闻禅一头雾水，很快，讲台上潜心治学的老教授就睁开昏花的眼睛，用字正腔圆的四川话道。

“同学，你也对相对论感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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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好，我对如何原地消失很感兴趣。

闻禅眨眨眼，手伸进桌子底下，隔着裤子拧了裴绪一把。

“你没告诉我连你老师都发现我了啊。” 他每一个字都咬着后牙槽牙釉质的味道，听起来字字珠玑，白白嫩嫩，感情深刻饱满。

“我们老师是教授优待项目的一员，进国家大剧院看剧都半价，国家公园免费，看你肯定不用票。” 裴绪做得板直，揉了揉被闻禅掐过的地方，顺带摸了把小手。

“滚你妈，我说的是这事吗？” 闻禅脸不动，嘴唇嗡嗡，声音又轻又细。

“你怎么还骂人呢，骂人有损修为。” 裴绪牙尖嘴利，戏谑着驳回来。

真当我是妖怪呢，我要是妖怪还容你放肆，我一记混元形意太极拳给你送太平洋无人小岛去。

闻禅正要说，突然听见老教授眯着眼，大庭广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