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你最近总联系的朋友?”
过了好一阵,裴绪突然问道。
闻禅好不容易抓着话题,赶紧顺杆爬:“普通同学,我之前休学太久,又是一个团的,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裴绪瞥了他一眼,勾起抹很危险的笑。
“我知道,你对我都这么迟钝,要是对他太敏感,我会吃醋的。”
“你不是已经在吃醋了吗?” 闻禅低下头,嗫嚅道。
裴绪目光一闪,缓慢地打量闻禅,似乎在寻找最佳的下口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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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得出结论的?” 裴绪一笑,反问。
闻禅看着窗外黝黑深邃的夜色,楼顶亮化灯光细细一条,粗略勾画轮廓,让他的思维也逐渐模糊不清起来。
“猜的。” 闻禅嗫嚅着。
裴绪放松地一笑,解了安全带,突然靠过来。
阴影笼罩,车内灯熄灭,漆黑环境中,唯有仪表盘散发着莹莹蓝光,安静地欣赏着车内上演的一切。
“唔……”
一声呜咽像化在热水里的蜂蜜,下一秒,是手指勾起安全带的摩擦声。
“只叫不躲,就是欲擒故纵。” 裴绪沙哑的嗓音回荡在狭窄车厢里。
阴影更浓了,上弦月隐入云层,车窗隔绝了夜的静谧与晚风,架起一个谁也无法闯入的结界。
“闻禅,可爱的小猫,天生就是要被吃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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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被吃掉一小半的禅姓小猫躺在家里床上,看着容光焕发的少爷鞍前马后,心中越来越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