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余饭后的谈资，自然是少不免的。

一些没参加过聚会的同事，好奇心极重，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让这个已经不算秘密的秘密传得神乎其神。

年后的第一个会议主要讨论公司上市的问题。

会议结束后，许湛想起这些天传的那些流言，敛了神色，不轻不重地说：“上班时间，公司不养闲人。”

这话乍一听还有点莫名，直到大家看见许湛朝简瑶投下一个略带警告的眼神，才反应过来。

坐在简瑶身旁的王莺，略带尴尬地理了理手边的文件夹，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因为许湛说的事情有一半和自己有关，他朝简瑶投来的警告亦是对她的警告。

“散会。”许湛从办公桌上抽走文件，扔下两字。

自他离开，办公室里紧绷的氛围顿时松懈下来，大家各自整理好文件便推开椅子离开，简瑶自是除许湛后第一个离开，王莺连忙紧跟着。

她跟在简瑶身边，朝四周望了望，小声说：“表姐，你说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怎么？”简瑶睨了她一眼，“现在不敢了，那当时又何必找上我。”

王莺急忙解释，“表姐……”

“好了，你别说了。”简瑶打断她的话，“我再问你一次，你想好了没？”

“我……我……”

“算了，再给你两天时间，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要知道姑姑的病拖不起。”她略带嘲讽，语气里有轻蔑之意。

“我去。”王莺最终低下了头。

似乎早就料定了这个结局，简瑶一句话没说离开了。

刚刚从办公室里出来的夏祁对一旁的江芷说，“你说她们两个刚才叽里咕噜在说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