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能否透露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黄笙瞧了他一眼,又垂下了眸子。“您问安王不久成了,这儿人多口杂的……”
后半句显然小声了不少。
陈渝识趣,领着薛继扭头就走了,上马再往安王府去。
安王府内亦是布满了愁云,陈渝和薛继不在京城这两个月,安王府上门客轮番陪着安王,可就是怎么都不舒心。安王一见门外渐渐放大的两个身影,满面愁容顿时就云开雾散见了晴天。
“陈渝拜见主子。”
“微臣薛继拜见安王。”
“起来起来都起来,子良啊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要出大事了!”
安王随手就挥退了其余几人,自个儿回到上首正坐,陈渝和薛继照例一左一右落了座。
陈渝饮了口奉上来的茶水,才问道:“我方才进宫都看见了,紫宸殿外那乌泱泱一大片,都怎么回事?”
安王长长叹了一口气,看了看俩人,才说道:“闹着死跪谏上呢,两天两夜了,怎么劝也不回去,父皇也憋在里面不见人,说是御膳房的都被赶回去了!”
陈渝皱了皱眉,这是真不是小事。“那有没有谁进去过?能见到陛下的?”
安王想了想,顿时脸色不大好,犹豫了片刻,说道:“敬事房的进去了,侍寝的母妃也进去了,不过几个位分高的进去没多会儿就给赶出来了,俩晚上召了五个娘娘呢……”
这话说出来听的人比他更尴尬,接也不知道怎么接。陈渝轻咳了两声,才继续道:“那几位给赶出来的必定是说了不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