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在他寝室外的柱子上,一支染了血的羽箭箭头一边直挺挺陷入了木料,箭杆上还穿着一封信,信封上一字没有,没有署名,也没有收信人。
不过想想也是,这都一箭钉在他屋外了,还用说是给谁的吗?
——
三日后;
薛继还未让人去传唤,下边的官员便不请自来了。
“薛大人,山匪的信……”
薛继挑眉看了看说话的这人,眉目间却是一片平静,让人辨不出喜怒。
那人只能继续说道:“大人觉得这价合适吗?”
“砰!”
一声不大不小的闷响,薛继一掌落在了桌案上。“什么价?”
下边的官员面面相觑,支支吾吾应道:“大人没收到信?”
薛继将袖中揉过无数次褶皱的看不出原样儿的「信」拍在桌上,目光扫过了在座的众人。“收到了,只是本官有些不明白。”
“你们以前都是按这个价给?”
下边官员稍稍犹豫了片刻。
“也不是,以往比这个价低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