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当然要管。”
“嘶……王衢,打听打听,那个山匪头子虎什么东西都是从哪儿纳的妾。”
一旁官员听得云里雾里,怔怔看着王衢匆忙下去,又看着薛继满面疑惑。
“大人,这是做什么?”
薛继笑了笑:“你很快就知道了。”
待到入夜,不断登门或诉苦或抱怨的官员终于散去了,月色微寒,照在院子里凋零枯萎的花木上。
薛继这些日子常常宿在书房,今夜难得与沈玉容同眠。沈玉容放下了手头上的针线活,哄了薛琛睡下,才转身伺候薛继脱了外衣靠在榻上。
“夫君近来也太忙了,那些山匪就这么难对付?”
薛继幽幽叹了口气:“没办法,齿虎寨营寨分散,北白山上只是他们其中百分之一……难啊,也不知道朝廷什么时候能下旨意。”
沈玉容知道他近来太累了,这种时候不好再拿政事烦他,于是替他盖上被子,努了努嘴示意他看看另一边已经睡下的薛琛。
“琛儿快六岁了,该念书了吧?”
薛继一愣,仔细一想似乎他很久没有关心过自个儿的儿子,一转眼竟然也到了开蒙的年纪。
可是乾州这地方能请来什么文化人,在这地方请先生岂不是耽误了孩子?
“夫人,我想着要不咱们从江陵请个先生过来,总好过在这地方大海捞针。”
“可是谁能乐意来这种地方?”
或许是当了官了想的远一些,说起此事薛继已经担忧起整个乾州,仔细一想好像真是整个乾州连一所像样的书院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