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跟在陈渝身边替安王做事他就听说过这类事情,这读书人有时不输后院的妃嫔妻妾,争风吃醋之事是一点儿也不少啊。
徐阑也是通透之人,薛继看他一眼他就猜出了意思,心里倒是好笑。
“清之你要再不答应了咱们王爷可得天天念叨。”
这是还揪着认主那事不放呢。
薛继端着酒杯朝他示意,却避开了这话。“王爷既是来剿匪的,咱们还是说说正事吧,援兵何时能到?李通判如何处置?”
这一板一眼直直往正事上扯,也不知道拐个弯圆滑点,宁王听了发愣,徐阑也没回过神来。
宁王无奈啧啧叹息,还是顺着他的话往正事说了:“援兵约莫五千,已从蜀郡调来,过几日就能到。至于那姓李的罪大恶极自然当诛,如你所料朝中没少争纷,可父皇还是圣明的,圣旨就在我身上,明日你将官员都招来,本王亲自宣旨。”
薛继点了点头,算是满意了。
这时沈玉容又领着人来上菜,趁着擦肩的空档给薛继塞了一封信,薛继愣了愣,看了看她眼神问她这是什么。
沈玉容放下手上的东西,小声应道:“江陵来的信,你看吧。”
薛继想把信推开,好歹王爷在这儿呢,什么私事都应该晚些再说,可沈玉容像是就挑着这个时候来的,不肯收起信,还直接放在了明面儿上,等着他翻看。
宁王都瞧在眼里,有些疑惑了。“薛夫人这是……怎么了?出事了?”
沈玉容朝着人盈盈一拜,不卑不亢应道:“回王爷,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半个月前夫君从江陵请的先生没到蜀郡就病了,江陵其他老先生听了都不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