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彻心中早已憋闷不已,拳头紧攥不放,几乎是咬牙切齿回过头道了声:“薛大人既然闲来无事,此事就交由薛大人负责,本官自有打算,你无需多虑。”
薛继却没有退让的打算,几步上前挡住了去路,又笑说:“大人要去户部?陈大人今日抽不开身吧……下官初来尚书省不久,哪儿敢轻易批复,还是大人您亲自看过为好。”
容彻自是怒不可遏却又无法反驳,只能硬端着架子冷声斥道:“本官什么时候说了要去户部?又是什么时候起本官去哪儿还得薛大人同意了?让开。”
既然嘴上无法阻拦,那就该动手了。
薛继也不与他争辩,朝外边唤了一声:“尚书省事务繁多,容大人今日闭门不出。”
“薛继,你好大胆子!”容彻一见门外进来几人,各个面色沉静一言不发,就堵在门口大有将他关押在此的意思,顿时变了脸色。
薛继却是轻笑着看了看他:“大人无需惊慌,指不定明日陛下醒了呢?”
容彻狠狠按着着桌子,恨不能从上边扣下一角,横眉怒视眼前几人:“这可是谋逆!若是圣上醒来从宁王到你们几个谁也跑不了!”
“这就无需您费心了。”
薛继说罢,迈出一步跨过门槛,随即命人拴上了门,自己转身出了尚书省的外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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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至三更,紫宸殿寝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