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官员忍不住了,三五成群在茶馆里酒楼中开着雅间商议细情。
初夏还未到来,紫宸殿门外渐渐聚集了不少大臣,他们整日整夜的跪在殿外撑着,大有秦胥不正面回复就跪死在这儿的意思。
薛继几次出入御书房,看见此情此景,心里头暗自感叹——这个场面有些熟悉啊。
这可不就是当初秦衡非得御驾亲征时百官干出来的事儿吗?
武官以战死沙场为荣,这些个言官拿以死谏上当必胜理想。
薛继看着不断摇头,心里是无奈至极。照他们这样闹腾能有什么结果?
浪费自个儿的时间,耽误朝廷政事,还占着大面地方,这不就是闲得慌吗。
“诸位散了吧,有什么事不能朝堂上说?”
这些人听着薛继的劝阻可没打算搭理,各个目不转睛盯着御书房的大门,只当耳边是有苍蝇飞过了。
朝堂上说?这几日在朝堂上一提起此事来秦胥立刻起身离开,这怎么说?
谁也不想跟这事儿杠上过不去了,本来吧大不了就不提这封太后的事儿,权当没发生过,可偏生秦胥也是气性大,不封太后就连后宫都不封了,原来的宁王妃徐氏以及崔宛兮至今还没名没分在宫里住着呢。
薛继看着跪了一地的人心里烦得慌,劝又劝不走轰又轰得,叹息一声,挑帘又进了御书房。
秦胥正翻阅这古籍,听见脚步声便挑眉看了一眼。“怎么又回来了?”
薛继到了他跟前,脸上是显得心事重重,又迟疑地看了看门口的方向。
秦胥哪里还猜不出他为何而来?只是神情顿时僵了些。“不必管他们,跪去吧,跪死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