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胥余光一扫,薛继已经站在了他身旁,手中是他当年赠与的那一把匕首,一时间秦胥竟不知该感动还是该笑。
“这么一把破匕首能顶什么用,等着。”
话音一落,秦胥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与扑来的两人纠缠起来,粗略一扫,地上放到了四五个,齐徽那边还牵制着六七个人。
有了刚才那么一番搏斗,这些个死士对秦胥已经提高了警惕,再想像方才那样取胜只怕不容易了。
“今日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为首那人高声喊道。
薛继没说假话,他是当真一点武都不通,此时只能从已经破裂的车上歇下一块木板挡在身前,或是适时地给秦胥掩护一二。
眼见秦胥摁下了面前的一个黑衣死士,反手便要顾着阻挡侧面杀来的另一人,说时迟那时快,薛继一咬牙挥起匕首狠狠刺向了秦胥刚刚松开的那人,从他手里夺下了长刀。
“不错啊。”秦胥稍稍松了一口气,专注与眼前的死士僵持。
现在是秦胥和薛继二人对他一个,似乎是轻松了些,可齐徽那边顶着五六个人呢,往他那边看一眼,只怕他已是精疲力尽,很快就难以抵挡了。
齐徽一面挡下朝他挥砍的刀,几次奋力拦住这些死士不让他们往秦胥那边去,直至眼前发黑、几乎力竭。
“快走!别和他纠缠!”齐徽大喝一声,显然是即将倒下了。
就在此时,薛继转身冲向齐徽,一刀震开了边上两人,奋力挡在齐徽面前。“你掩护他走,我不会武,带他走了也没法护他安危。”
在场几人都愣了,就趁这一时,齐徽丝毫不犹豫吹了一声口哨,被这阵仗吓坏了的马立刻拖拽着残损的「车」向前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