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片漆黑,火车慢吞吞地晃晃悠悠,竟把言小鱼摇出了一丝困意。
“靠我这吧。”鹿浮城边说,边把一个薄衬衣盖在言小鱼的膝盖上。
言小鱼困到不想拒绝,就一个脑袋靠上了鹿浮城的肩膀。
随即她突然睁开眼睛,赶紧将脑袋悬浮。
言小鱼不确定自己脑袋沉不沉,他会不会嫌她头重。
一只手伸了过来,直接将言小鱼的脑袋扣在了他的肩膀上,鹿浮城小声说道,“不重。”
言小鱼不敢动了。
他是会读心术吗!
言小鱼就那么僵硬着脖子,不管火车开的快还是慢,她都仿佛将脑袋焊死在了鹿浮城的肩膀上。
鹿浮城笑了出来,“小心落枕。”
心情稍微松弛了些,言小鱼才敢释放了脑袋的一丁点重量。
她望着窗外,舍不得这份稍纵即逝的浪漫。
“好漂亮。”言小鱼看到窗外有地方灯亮了一片。
“是好漂亮。”鹿浮城盯着火车玻璃上言小鱼的反光身影。
一阵沉默。
“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就打算消失了?”鹿浮城发问。
言小鱼望着窗外无话。
“你知不知道我很煎熬?”鹿浮城像是在自问。
“我还以为你不缺我一个。”言小鱼有些心疼,但不肯嘴软。
突然,她放在衬衣下的手被鹿浮城的手紧紧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