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潘成泽下车,先去敲孟奇然的车窗,剩下的那一半也降下来,里面的人说句抱歉走神了。
潘成泽看他眼熟,眉心拧成一个疙瘩,那架势根本就是故意冲着他来的,况且眼下的道歉也没听出半点儿歉意。
眼见蒋筝要走,他连忙上前拦,准备了一箩筐的说辞,蒋筝一向对他心软,他连以死相逼的事都干得出来。
与此同时身后的车门咔哒一声,孟奇然先他一步站在蒋筝面前,这会儿潘成泽认出来了。
在英国时蒋筝鲜少关注国内的新闻,孟奇然在哪当了什么总她压根不知道。
有次喝多了偏偏对着一张照片出神。
当时正是孟奇然在名利场中横空出世的时期,潘成泽对他印象深刻,只是蒋筝看的那张照片与新闻中西装革履的模样不同,身着便装潇洒随意。
潘成泽那时候还没追上蒋筝,他问:“ex?”,蒋筝混混沌沌地点头。
把这件事完完全全地回忆起来了,潘成泽才明了眼下的场景,带着假笑对孟奇然说:“我认得你。”
“那最好了,”孟奇然不意外,“在新闻上?”
“不止。”潘成泽说。
孟奇然淡淡扫了蒋筝一眼,蒋筝插着兜,一副看戏的模样,好像这场戏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见孟奇然回头,蒋筝转头就走,在这儿看他俩还不如回实验室。
孟奇然弯了弯唇,往前迈一步,拉近和潘成泽的距离,说:“那我把话说明白,她以前眼瞎给你发了副好牌,你没接住,现在这个婚她只能和我结。”
潘成泽问:“凭什么?”
“就凭你干的事放在我身上足够蒋筝把我粉身碎骨一百遍,她现在还能心平气和地在这儿站着看你,这种区别待遇你都能玩脱儿,珍惜两个字是不是还要我教你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