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进电视台有你的功劳咯?”
孟奇然抬手,将垂下来的衣袖轻轻晃上去,腕间的银表闪着光,他不说话,默认了。
蒋筝又要开口问什么,孟奇然看她,说:“她不知道。”
蒋筝朝客厅看一眼,五个人在那不知道聊些什么,她又收回眼神,哦了一声,孟奇然接着说:“我猜你不想让别人觉得欠你的,猜的对吗?”
“挺对的。”蒋筝应了一句。
“所以你退学的事呢?”谈到毕业那阵子,蒋筝又想起了这档事,心里想什么就问什么。
“真想听?”
“想。”
“我休过一段学,那期间精神状态一直不好,身体也挺差,赶上我爸公司出事了,一群老狐狸虎视眈眈想分蛋糕,我没办法,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那你怎么留在a市了?”蒋筝问。
孟奇然哀怨地看她一眼:“我以为你会回a市。”
孟奇然以为蒋筝回来后第一个考虑的城市就是a市,硬是在清剿完管理层之后杀到了a市,让总部在这儿扎了根,整个公司从上到下脱胎换骨,还改名了。
kshe,k取自kite,他将其视为阳光。
现在他说得轻描淡写,这背后的辛苦又从何知晓,当年正赶上他整个人如一滩死水一样活着的日子,遇到变故,不得不挺直腰杆挑起重担,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称得上是双重折磨。
这种事放在别人身上蒋筝会吃惊,会怀疑真实性,会觉得多牛逼一人物能干出这种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