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不动了是吧,你自己来看看这个模型,连算法的原理都出错,谁写的?”
没人出声。
“模型的参数需要大量建模经验积累,我这次帮你们,下次呢?以后呢?”
蒋筝话说的冲,却带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戴眼镜的男生拉女孩的衣角:“师妹,蒋姐一直跟进我们也挺累的,她也是为我们好,我们自己来吧。”
那个时候蒋筝也意识到了自己对他们有点凶了,拿手机在群里发了5000块钱的红包,收了手机后坐着看他们:“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了,休息两天吧,群里的红包领了去嗨一晚上,明天补觉,周一回实验室调参数,实在调不出来再找我。”
走之前还补一句:“钱不够找我要。”
下楼坐上孟奇然的车时手机一直在震,课题组的群一溜的谢谢蒋老板,她脑袋抵着车窗笑,孟奇然那边的车窗开着,他一只胳膊搭在上面,收回来后慢悠悠地往出开,路过广场的时候他问蒋筝还记不记得这儿。
蒋筝看过去,清白的玉兰花朵朵向上,干净得一尘不染,肆意散发着春日风情。
还在新交上大学的时候,孟奇然曾约她来这里看音乐喷泉。
当时特别流行把口红一类的小礼物藏在悠哈糖的盒子里,所以那天晚上在孟奇然递给她一条悠哈的时候她心里是呲呲啦啦冒着气泡的。
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里面的糖完好无损,孟奇然问她你不会觉得里面有什么别的东西吧。
蒋筝赌气偏过头,不准备搭理他了,然后他的手在额前出现,松手,一条闪着光的钻石项链垂落在她眼前,耳边孟奇然的声音响起:“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