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锦州摩挲着奕欢腰线片刻指腹往上游走,如弹奏琵琶那样拨弄硬挺的乳尖,舔舐轻啃他的后颈,黏黏糊糊的低吟:“宝贝……嗯……舒服吗?”奕欢耳边全都是嗡嗡声听不真切,太阳穴突突的疼,双手颤巍巍的搭在从身后贯穿自己的瞿锦州的腰胯间推拒着,这力道软弱得跟调情似的,于是双手扶住盈盈一握的腰肢,一个深顶,满意的听到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哭吟。
回江州的路途遥远,瞿锦州还专门挑了崎岖不平的蜿蜒小道,车轮时常碾过大小不一的砾石,里头交欢的两人都不需要多余的动作便双双被马车的颠簸,攀上高潮。
奕欢趴在狐毯上臀部高高撅起无声细喘,回味高潮余温,狐毯上精液斑驳。瞿锦州抽出还插在性器里的玉棒,滑到小肉蒂上拨弄阴蒂环,高潮过后身体本就敏感,奕欢被肏熟的身子哪受得了这种刺激,难耐的扭动腰肢有气无力的呻吟:“嗯啊……啊……我不行了……”
瞿锦州把插在雌穴里的假阳具抽出,穴肉挽留似的夹紧了下,发出“啵”的一声,立马抽出还插在后穴里的巨物,抵着雌穴把还没来得及流出的淫液又给通了回去。
到底不是冰冷的假阳具,瞿锦州进来的时候,奕欢爽得整个人都瑟缩发抖。瞿锦州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射在后穴的浓白精液被穴肉挤出体内,流到交合处沾到瞿锦州浓密黑硬的耻毛上,硕大囊袋一下下重重拍打在奕欢娇嫩嫣红的肉蒂上,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奕欢揪着地上皮毛弓着背零乱呻吟。瞿锦州挺着腰大肆操干近百余下,紧紧抱住奕欢,泄了精。
两人平息了会儿,奕欢起身接过瞿锦州递过来的锦帕,擦拭腿间狼藉,残留体内深处的精液被奕欢抠挖出来,在瞿锦州的注视下把两指上的精液舔舐干净后又凑过去跟瞿锦州亲吻,舌尖顶开牙关把嘴里的精液渡到瞿锦州口中,精液的腥膻充斥着口腔,味道并不好但很容易挑起熄灭的性欲,瞿锦州把两人软下来的性器贴一起上下撸动。两条缠绵在一起的舌头分开后连着一条银丝。
“干我,我要你。”
瞿锦州听闻翻身把奕欢压在身下,扶着阳具再次顶进情动湿软的雌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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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奕欢再有名气也不过是一名妓子,嫁给瞿锦州原本是不能成为妾侍的,奈何瞿锦州如今极其宠爱他,硬是抬成了妾侍,八抬大轿娶进门是不可能了但是府里上上下下还是挂上了红灯笼。
两人云雨过后,窝在喜被里。瞿锦州声音满是餍足:“明早去敬茶,别紧张。”
奕欢换了个姿势重新窝进瞿锦州怀里“嗯。”
“我正妻跟你一样也是个双儿,或许你跟他能聊得来些,他性子挺软的,不会对你怎么样,他要是欺负了你,跟我说。”
“嗯,听夫君的。”心里嘁了一声,大夫人性子软不软关自己什么事。不再想说什么便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第二天敬茶时除了一脸明显不悦的二夫人外却没看见大夫人,瞿锦州因为逃了这五个多月,事务缠身不得不先行离开。回院子的路上林小九跟奕欢耳语道:“据说大夫人染了风寒,告病。”
奕欢才不信这种屁话,多半是不想见他,那他偏要去膈应他,让林小十去准备一坛烈酒和一叠臭豆腐去会会这个大夫人。
把院落门敲得哐哐响,回头对林小十笑了一下问道:“我笑得怎么样?”林小十屏息捧着装了臭豆腐的碗碟被这笑容唬住了,倒是跟在后面提着大坛酒的林七和林五嬉笑着说:“很挑衅,少爷你是来下战书的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