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燃着品质极好的木炭,整个屋子都暖洋洋的,以至于花识珏跟林展庭都着着亵衣亵裤。花识珏的怀里窝着睡得酣甜的小白团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柔拍着婴孩的鼓起的小小肚皮,嘴里轻声吟唱着童谣,花识珏光是看着小白团子的安静睡颜,心底就柔软得不像话,无尽的暖柔笑意。
前年十月林展庭顺利延下一子,非常健康。只是十二月初,花识珏还未到生产之日,林展庭又因凌江楼有北夷皇室醉酒闹事赶去处理,独留花识珏一人在屋子里,林展庭前脚刚走,花识珏便被人劫持。那名劫匪对王府的构造了如指掌,一把扛起快领盆的花识珏,几个纵身跃上屋檐迅速逃离,将林小十和林小九等影卫远远甩在身后,花识珏被颠簸得肚子抽痛,直溢冷汗。等到了片树林后才被放下,羊水已破淋湿了裤子,惊恐的看着蒙着脸拿了把匕首的劫匪,忍着钝痛用手护着肚子,一步步往后退,劫匪出手凶猛,直直朝他的肚子刺去,花识珏为护肚里的孩子拼了一口气用手臂去挡,鲜血瞬间染红了大片雪白衣袖,劫匪欲拔出匕首再次行刺,花识珏手臂用力使肌肉死死绞紧匕首,劫匪没抽出来一时振楞,也就两三秒身后传来嘈杂脚步声,劫匪只得放弃行刺朝着皇宫的方向急急逃奔。
林软软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生的,城外的树林、艰阻的生产过程。先天羸弱,连哭声都是细细软软的。花识珏不顾林小十的劝阻,强行起身,意识恍惚间听到细弱蚊吟般的嘤啼,终是放松了神经,晕了过去。
林展庭还没处理完事情就急忙回了来,屋里,晋亲王夫妇三人焦急的等在一旁,林小十已经给花识珏包扎好了伤口,说伤口太深出血量又大,休养好后恐怕右手会有些使不上劲。
林展庭愣愣的杵在床前,注视着仍在昏迷之中面无血色却眉头紧皱面带痛苦的花识珏,眼眶泛红,手心里滑落几条细细血线,哽咽着,久久无法回神。
又听影卫追踪劫匪的去向后,心中答案明确,盘绕在心底深处的阴狠想法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声音低哑到了极致:“小十……配药吧,慢慢发引病症,反正他也活不过几年了,小心些,别让太医察觉了。”
仲旭帝此人思想阴暗极端,林展庭吃不准他要干什么,但是胆敢把主意动到自己的爱人头上,就是触之逆鳞,唯死抵罪!
林展庭一手撑头一手揽着爱人,听他唱着不知名的曲调,手伸进衣服里搭在爱人的纤瘦的腰上,指腹下是雪腻温玉般的肌肤,忍不住不断摩挲着,清唱童谣的人身子瑟缩着浅浅的哼哼,低下头亲吻舔舐雪白后颈。
哪怕过去了一年,林展庭每每想起那一日的情形,就后怕不已,以为在王府就安全了,疏于防范让有心人得了可乘之机,此后更是无时无刻寸步不离得守着爱人,若是有事要去凌江楼,也会带着爱人一起去。花识珏近修养了大半年才把身子养好,得益于林小十精湛的医术,爱人的右手最终并无大碍,林展庭悬着的心才放下了下来。
花识珏见小团子睡得香沉,便翻了个身勾着爱人的脖子主动亲吻,林展庭对于爱人的主动示好从来不拒绝,盈盈一笑,嘴唇微张配合着爱人唇舌缠绵。
不知是谁先解了衣带,湿吻过后两人身上的衣物早已褪去,两具雪白躯体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十指紧紧相扣。
自花识珏身体痊愈后的那两个星期里面,两人无时无刻不在做爱,像是为了确认对方的存在一样,不停地交换各自的体液,累了就相拥在一起,就着满室旖旎麝香沉眠。醒来也不去管彼此身上干涸的精液,不知谁先主动又或是情欲使然,伸出舌尖细细描摹着彼此口腔的每个角落,吞咽彼此的口中津液,在彼此的腿根处种下一个个处于自己的红痕,每日都乐此不彼的留下消匿不掉的印记。
两人都太熟知对方,炙热的私处紧紧相贴,黏液浇糊了对方整个下体,光是拥吻就情动不已。
花识珏敞开双腿,小腿缠在林展庭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双手掰开熟透了的阴唇,露出整片湿湿亮亮、红得靡艳的花缝,微微撑开小孔的雌穴一翕一张吐出粘稠清液。
林展庭一步步看着爱人从青涩害羞到沉迷爱欲的坦然,性器一下子硬得胀痛,扶着秀气的性器在他的花缝上蹭了些水液,对准花穴的时候还被黏腻的水液给滑开了。
“识珏你好湿……”说着再次对准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