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薛承煜忙伸进被里抓出徐烺的手,两指搭在腕上静静地摸着脉象。
徐烺的脉象虚弱,身子颤抖的越发的厉害,看样子应是胃疼的更加厉害。
也许这是徐烺第一次喝这样多的酒,往年过年时薛老爷好温一壶酒,给薛承毅和徐烺一人倒上一杯。
两人也不多喝,最多陪着薛老爷喝上两盅就作罢,像今天连着三杯五杯下肚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正在薛承煜一时拿不出好办法去缓解徐烺的胃疼时福伯端着热粥进来,薛承煜忙接过粥盛出一勺,吹了吹才喂给徐烺。
刚一开始徐烺并不愿意喝,最后在薛承煜的连哄带骗之下慢慢的将一碗粥喝下。
温乎乎的粥让胃疼得到了缓解,渐渐的徐烺不再颤抖,呼吸也渐趋平稳,薛承煜这才放下心来。
薛承煜让徐烺平躺在床上,将热毛巾放在徐烺的额头上热敷着。薛承煜坐在床边上看着徐烺仍旧红彤彤的小脸出神。
“一切都值得……”薛承煜将这话默念了一遍,思虑一番后不禁嗤笑,徐烺所说的一切包括的太大,里面不仅有他的一切还有自己的一切。
直到今天薛承煜才算看清楚徐烺,三年了,徐烺已经把薛承煜融入他的骨血,颇有一荣俱荣,一败俱败之感。
若是在平时这种大场面徐烺害怕了就会缩在他的身后,或者是拘束的站在一旁听着他和别人商谈事宜。
而今日徐烺却像是转了性子,敢跟他最惧怕的乔翦叫板实属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