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转向福伯,略带埋怨的责怪道:“你也是的,不能因为怕我在孩子们面前出丑就不提醒我,这么大的事可不能耽误。”
福伯清楚薛老爷这是在给他自己找个台阶下,也不揭穿他,说着薛老爷的话茬继续接:“这是我的错,等下次老爷再忘了我便提醒老爷。”
看着自己找的台阶下完了薛老爷也不跟福伯再演戏,转过身对徐烺正色道:“七天之后有一批与薛家合作的外地药商要来,客栈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届时等人来齐了让煜儿办一场接风宴,谈一谈之后合作事宜。”
说着从袖管里掏出几张写满了人名的纸单递给徐烺,“这是来客人名单,务必嘱咐毅儿宴上稳重点,以他的性格若不收敛怕是会弄出些乱子来。”
“我会告诉二少爷多加注意的。”
薛老爷满意的点点头,看了看徐烺,又看了看福伯,认真的思考一番确定没有要嘱咐的事以后再一次转身离开。
徐烺看着两人登上马车进了车厢,直到马车从眼前消失不见后才回到屋里。
路上徐烺有些不解,心想:同是薛家少爷受的教育和要求都是相同的,薛承煜只比薛承毅大三岁却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承毅一天到晚总是无忧无虑的,虽然还有三年就到了成人的年纪却一点也像薛承煜当年一般沉稳,偶尔帮着薛老爷跑跑腿算算账还总会跑出去玩会。
薛承煜也是惯着他,总是训两句之后就不了了之,可能是觉得承毅年纪还小吧。
在众人眼里薛承毅看起来不务正业,难当大任,但他却从未办过一次错事,认真办事时也是一板一眼,条理清晰,也许薛承毅是个经商人才,不能以寻常思维去理解。
徐烺不再研究这两兄弟的差别,刚一趟到床上薛承煜的手立刻环了上来,紧紧的圈住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