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薛家的下人皆有一份详细的记载。”
“那徐烺呢?他作为你的心尖之人,你不会不知道他的底细吧?”
薛承煜没明白所问何意,皱着眉不解的看着乔翦,玲珑心里不停的盘算着该如何应对。
此时乔翦似是看出了薛承煜答不上来,得意的笑了一声,摇着折扇,给薛承煜缓缓道来。
“像徐烺这样北方逃难的灾民身上不背几条人命是活不下来的,黄河发水就会闹饥荒,再加上爆发鼠疫,粮食,水都是稀缺资源,为了能活下来不免要吃人。不过以徐烺早年间那股软弱劲怕是受人施舍才勉强活下来的,但不保证他没吃过人肉……”
不等乔翦说完薛承毅立刻插话进去:“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乔翦两手一摊,眉毛一挑,丝毫不在意薛承毅的无理打断,继续讲:“三年前徐烺来我府上做事,这人做事效率简直是不能再低,让他去打桶水,扫个地能慢的像绣花,而且还贪吃。
有一会他在院里偷懒吃东西被我撞见,立刻扔下东西一溜烟的跑了。
事后我欲责罚他,他立刻跪下,抱着我的腿求我饶了他,你知道那个时候他多像一只摇尾乞怜的丧家之犬吗?
薛少也知道我的衣裳有多贵重,他不知天高地厚用他的脏手碰到我的衣服时,令我觉得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