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承煜微微一怔,半晌才明白徐烺所问何意,安慰道:“小烺别听那个杂碎胡说,我谁也不娶,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我只要你!”
听了这话徐烺微乎其微的点点头,泪水渐渐失去控制,如泄洪般留下来。
只有在薛承煜面前他才会肆无顾忌的哭,他把他自己所有的懦弱全部留给了薛承煜,也唯有薛承煜能成他唯一的依靠。
“疼……”徐烺小声念叨着,除了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疼以外他任何感觉都感觉不到。
“咱们马上就回家了啊,回家了就不用怕了。”薛承煜加快了脚步,尽快缩短时间。
薛承煜抱着徐烺刚一进薛府就把等在门口的福伯和薛承毅吓了一跳,两人都染着写,徐烺气息奄奄,仿佛只要薛承煜手上的动作稍微大一些就会死掉一样。
“福伯快去烧水,承毅去拿我的药箱,再过来搭把手!”说完便抱着徐烺闪入了屋里。
薛承煜将徐烺放在床上,此时薛承毅也拿着药箱及时赶到,扶着徐烺帮着薛承煜给他脱掉衣物。
薛承煜将徐烺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随手扯过被子将他的上下身盖上,顾不上薛承毅看到徐烺身上的吻痕,从药箱里翻找着药品。
待到福伯端来热水时徐烺的意识再一次的开始涣散,直到薛承煜用手巾给他擦拭手腕被水刺激到伤口,疼的他身子一抖,闷哼一声。
听到徐烺闷哼薛承煜立刻抬起手巾,捧起徐烺的手腕吹了吹,之后拿出伤药在即将撒到手上时,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将药粉换成药膏,涂抹到伤口上,只有这样才能减少一些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