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啊,你为什么这么问?”那个人疑惑的问,他双眉蹙起,小心的把手从他背后绕过去避开他的伤口扶他起来半靠在床上。
虽然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别扭,但这样说话确实方便了很多,所以沈烟只是稍微僵硬了一下但也没有说别的什么,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话要说。
“不是……这位阁下,恕我直言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其实叫沈烟来着并不叫媳妇儿。”
男人终于正视他的双眼,盯了一会儿,眼中带上了一抹哀愁。
沈烟:“??”
男人道:“我当然知道你叫沈烟,可烟字易逝,所以你我大婚那日起,你就叫做沈颜欢了啊!媳妇儿,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我是祁渊啊颜颜!”
等等!对!就在这里停!
“什么大婚?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哦对了,是不是其实我还没有醒过来?好了回见阁下,我要接着睡了,告辞。”
说完他立刻闭上了眼准备安然入睡,眼前这一切肯定都是在做梦。
说不定他其实已经死了,这些都是他死前的幻觉,对没错,是这样。
男人极快的用斗笠捂着嘴放松了一下因为憋笑而有些抽搐的嘴角,然后又是一脸深情的抚上他的脸庞,还长长的哀怨的叹了一口气。
“颜颜,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去看新建的梯田,谁能想到你平常那么好的一身武艺,竟然会栽进了水坑里伤成这样……”
栽进水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