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萧抿了抿唇,摇头叹道:“不知道,她已经失踪半月有余了,我也是从旁人口中得知那女子的样貌才断定是她。”
“而且你们大概也知道了,虽然死去的人鞋底沾着湿润的泥土,可是屋子里却完全没有看到脚印吧。”
他伸手解下腰间的玉萧,把缠绕在一端的流苏解下来拆开,扯出一段细长的丝线,“这就是她使用的银丝红锁,把一个人吊起来绰绰有余。我手里的这一节,是从那个河边捡到的。”
“你应该知道,把这个给我看只会增加我对你妹妹的怀疑。就算我信了你的话也没有用,只要你妹妹一日不出现,案件一直不查明,那么所有人都会一直认为是她做了这件事。”
红萧道:“我明白的,我会尽快找到她,还请四……”
“咳咳咳!!”祁渊好像被没有水的杯子呛到了,感觉肺都要被咳出来,沈颜欢心惊胆战的给他添上茶,看着他仰头灌了下去。
不,不烫吗?
祁渊好像终于顺过了气儿,“忘了介绍,在下祁渊。”红萧一脸莫名其妙,他知道啊……
“所以你称呼我为祁、道、长、就行了。”他咬牙切齿到,曹真的烫!
红萧:“哦……”
回去的路上,照例是祁渊背着他慢慢走。
沈颜欢还拿着那朵已经有些枯萎的小花来回把玩,这种藤蔓开出的小花是青坞山没有的,青坞山上终日严寒,除了松柏很少有其他的植物能活下来。
小时候他受不了青坞冬日的天寒地冻,手脚被冻得裂开疼的他直哭,老头就把他寒冬腊月里扔进后山结了冰的水池里,那时候他在水池边的夹缝里也曾见过这样一朵小小的,看上去脆弱无比的花,它盛开在青坞最冷的地方,以至于沈颜欢现在回想起来,甚至在想那是不是自己被冻傻了出现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