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显然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道:“什么三年?”
……不告诉你。
见他不答话,那人也不多做纠缠,反倒兴致勃勃的同他聊起天来,从城北茶馆丢了三只盘子道城南包子铺的伙计擀包子皮不洗手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滔滔不绝,活像憋了十年没有说过话。
“什么?!”沈颜欢大惊失色,“我以后再也不吃他们家包子了。”
“你这孩子真有意思,要不是祁渊早了一步我都想把你留在我们这边了。”那人似是无奈道“你就这么确定我不会杀掉你?”
“那你就杀嘛。”沈颜欢不甚在意,懒洋洋的换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又躺了回去,地板很硬。
但并不冰冷,虽然看不清楚但仅凭触感来判断定是铺着上好的暖玉。
此人非富即贵。
即便是富贵人家也不会这么奢靡的用暖玉来铺地板,大概是为了给什么大病中的人调养身体才弄出这样的做派,但自己跟前这个人一点也不像重病之人,脑子有病还说得过去。
“你别不理我啊,跟我说说话啊!”
还话唠。沈颜欢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
“对了,你信想不想知道你失踪的这几天,祁渊在做什么?”
像是终于找到了能引起他兴趣的话题,那人显得有些兴奋,一直掐着模仿苏澜的嗓音也不自觉的变了调调。
兄弟你暴露了知道吗。
他到也没傻的去提醒那人,维持着一个面对着他的侧躺的姿势从善如流的问道:“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