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干涸了的血迹。
没人来得及看清他的动作,临烟就已出鞘。百刃生满意的轻哼,自杜恒身边挪开了两步。漂亮!最好把皇帝的小儿子也串葫芦串儿一样一剑捅了。
可惜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沈颜欢只是削平了杜恒头上戴的一顶高帽。
祁渊在旁边给他鼓了个掌,然后对着杜恒挑了挑眉:“怎么着,要命解释一下还是让我们把你的脑袋挂城门上?自己选一个吧。”
杜恒吓得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紫璃真人道:“不错,我要与你们说的正是这件事。”
江湖势力遍布大梁各个角落,甘州这地界儿是在景川的势力范围之下。
但昆仑玉虚宫也有耳目,这地方最大的道观辨便是玉虚宫所建,紫璃真人正是接到驻守在这里的弟子递回的消息才不远千里赶到这来的。所以她到这里来的时间要比百刃生稍早一些。
她在道观待了几日,难免听到了一些不得了的消息。
最大的一件,就是这衙门里经常传来小孩子啼哭的声音,更是有人见到衙门里的下人曾经抬着一桶一桶的血水倒入城外的荒地里。
她自然免不了上前来询问一番,但却被拒之门外,衙门的下人理直气壮的让他们江湖人少掺和官府的事。
她心中气闷,就在衙门附近蹲守了几天,又一天入夜果然看见不少人抬着铁笼从衙门出来一路往山里去了,她本欲跟上,但奈何城外太过空旷很容易暴露,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