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先这样了……”总不能到老侯爷面前指着鼻子问他是不是勾结敌国吧?
祁墨又看向夜斩,“可是夜斩兄弟……”
“别管我,我自己会去找。”夜斩不耐烦的下了逐客令,大晚上的一群人突然冲进房间来没把他给吓死,养的鸽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哼!
他们在这边没有头绪,傅月盈就更悠闲了,一日三餐有人伺候着,想出去走动也有下人领着,除了不许摘下眼罩外简直就是把她当个祖宗供着。
只不过漓缺这些天似乎很忙,基本上见不到人影,但傅月盈的失去了视觉后其他感官就变得更为敏锐,偶尔夜深外面发出一点细微的声响,她推开门去,能听到漓缺压低了声音跟下人们交谈。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有七天左右,第七天漓缺再次把她带上了马车,二人相对而坐彼此都不发一言,傅月盈感觉漓缺状态并不怎么好,她叹气的次数实在太多了。
走了估摸着有小半日,马车停下来,下马车的时候傅月盈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漓缺道:“不瞒您说,我女儿离家出走不肯回来,好不容易托人把她带回来,谁知道她出去一趟居然学会了功夫,把带她回来的人打的鼻青脸肿,又跑了。”
语气中是满满的无奈,但却还压抑着一点小小的骄傲和纵容。好像在说,你看我女儿虽然老是不听话,可是她很厉害呢。
“她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傅月盈疑惑。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漓缺脸上的微笑僵了一瞬,随即很快又恢复正常,“啊……可能是因为她讨厌我吧,所以宁愿跟着她那个丢下我们这么多年的爹也不愿意再留在我身边。”
“好了,我们进去吧。”漓缺自她身后推着她走进一道窄门,傅月盈毕竟也在侯府生活了多年,这种窄门一般都是大户人家为了方便随时进出才会在院落的后面开出来的,哪怕这里是狄靖这种窄门也不会出现在什么小门小户的家宅中,那么,这是什么地方?
“真的是这里吗?”红铃趴在墙头向里面张望着,红月站在她身下让她踩上自己肩把她托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