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
沈颜欢在说完对不起后就惨烈的晕了过去,倒不是因为受伤,只不过情绪波动太过激烈诱发了体内的毒。
祁渊被他吓了一跳,自打从夜斩那里听说他中毒之后就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让他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以前千防万防都没能防住,现在想起来满心只有自责。
怎么能让他先说对不起。
“呃……”沈颜欢嘴里低声念了一句什么,祁渊没听清,他低下头来贴近了一点,才听出那三个字是「小夜歌」。
等等……
为什么要在梦里叫别人的名字?还这么亲密?怎么听都是个女孩儿!
见他们不再纠缠,亲兵队长前来请示贤王,贤王看了一眼焦急的安国侯一眼,悠悠道:“跑了就跑了吧,不必追了,那人本就不是我们的皇后娘娘。”
亲兵满腹疑问但却不敢说出口,只能应了一声便老老实实的站在他身后守着,安国侯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一边担忧一边却又暗暗放下心来,至少盈盈在他们两个身边绝对不会受伤。只不过贤王要拿他怎么办,这就得另说了。
然而贤王什么都没说,静静的看着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冲散的西北军打扫战场,救治伤员。
直到日薄西山。
“这??”祁墨指着安静躺在床上的人难以置信的看向他弟。
沈颜欢从早上昏过去之后就一直没有醒来,整张小脸白的吓人,他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白色长裙,显得身形更加单薄,这么多日不见他确实瘦了很多,骨节分明的手指即便是在睡梦中也死死的抓着祁渊的袖子。
苏澜拉了拉他,示意他小点声。
夜斩抱着断剑倚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