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讽刺宁渊候出身低贱,这不是找死吗?
更何况,沈星风这已经算不得讽刺了。
他这是明目张胆的扇肖祁寒的脸。
杨公公惊的手脚冰凉,扬起手里的拂尘,重重的抽在了沈星风的后背上。
沈星风闷哼一声,趴在地上,挣扎了两下,到底是没爬起来。
杨公公尖着嗓音,面色通红:"大胆贱奴,口出狂言,来人,拖下去!赏他五十鞭子!”
闻言,沈星风的肩膀抖了两下,粗糙灰色的贱奴服破破烂烂,血迹斑斑,掩不住皮开肉绽的身体。
再抽五十鞭,大概他就真的要死了。
也好,终于解脱了。
这训刑司罚人自有一套,百般折磨,就是不让人死,沈星风每每吊着最后一口气从鬼门关爬回来,都只觉得悲哀。
他被两个太监从地上拽起来,摇摇晃晃正要去领鞭子时,忽然听到肖祁寒笑了:"杨公公。”
“奴才在。”
"他说的是事实,何必打他?”
沈星风和杨公公一瞬间都愣住了。
杨公公堆着笑脸,面上全是为难:"可这可这
肖祁寒精致的扇骨轻轻的在掌心敲了敲,慢条斯理的扯出了一丝没有什么温度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