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给我爹娘,今天是我爹娘的祭日……。”三年前的这一天,他的父亲战死,母亲殉情,长姐自尽,弱小的胞妹被贼子掳去,不知所踪。
他被五花大绑,供那些乱臣贼子玩弄,后又被硬生生的挑断手脚筋,扔进了不见天日的训刑司。
三年,居然都已经三年了。
沈星风抓着纸钱往外走。阿福万分紧张的跟着他,“哥,你小心一点,宫里不让烧纸钱,抓到了会砍头的。”
沈星风带着纸钱绕到了假山后面的小洞里,在这里,点了黄纸。
然后跪下,郑重的磕了三个头。
“爹,娘,对不起…:’
星风没用。
沈家满门忠烈,他却像一条狗一样苟延残喘的活着。
就连给你们烧点纸钱,还要偷偷摸摸的。
阿福跪在沈星风的身边,瞥着沈星风眼角滚下的清泪,默默的往火堆里扔纸钱。
明黄色的火堆一点点的熄灭了。沈星风用袖子擦干眼泪,又磕了二个头,起身离开。
季公公正在找沈星风。
“殿下说了,你笨手苯脚,以后不用去殿前伺候了,就留在后院劈柴吧。
阿福纳闷:“咱们的柴火不都是内务府领的吗,干嘛要我们亲自劈?”季公公巴掌冲着阿福就甩了过去,沈星风眼神一敛,闪身挡在阿福面前、沈星风被打的脑袋一偏,嗓子里泛起一股血腥味。
他按住阿福的胳膊,拉着阿福跪了下来,用破碎嘶哑的声音回话:“奴才明白。"季公公走了,阿福气的肩膀颤抖,心疼的给沈星风擦着嘴角的血。
"他太坏了!他太坏了!”沈星风什么话也没说,起身捡起斧头准备劈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