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肖祁寒嚙着几分笑:“要不,你再教我一遍?"
沈星风认认真真的重复:“白日不可宣淫,意思就是…”
肖祁寒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唇,手从他衣服的下摆探进去,笑着喘息道:“我偏偏就白日宣淫了,你奈我何?”
沈星风这下是真抱恙了。
左柔安放心不下,去房间探望,见沈星风小脸苍白的沉沉的睡着,差点没和肖祁寒吵起来:“你就不能对他温柔一点…;,
肖祁寒一派癢足的愉悅神色,抿唇笑了笑。
左柔安走到肖祁寒身边,好奇的歪着脑袋问:"男人和男人怎么做那事?”
肖祁寒手里的折扇不轻不重的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姑娘家家,你也不嫌害臊。”
“呵,我都要当娘了,才不臊呢。”
肖祁寒拿这丫头没办法,把身边的椅子推给他,“我后日要陪皇帝南巡。”
他皱眉,"不能带他一起去,柔安…”
左柔安立刻道:嗷心,我会照顾好他的,不中王他叫我一声长姐。"
肖祁寒要出远门,最后几天自然恨不得腻在沈星风身上。
这日云雨初歇,肖祁寒忽然看到了沈星风光秃秃的脚踝,他一愣,忙问:"你的念珠去哪了?”
沈星风眼皮子抬抬,声音慵懒。
每日的雪莲糖水喝下去,嗓子—天比一天悦耳,“换了平安符。”
“那平安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