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祁寒把人往自己这边一拉,抱起来就走,“不见,今天就是皇帝来了,本侯也不见。”
肖祁寒抱着沈星风回了屋,屏退了左右。
沈星风哪里不晓得他那点心思,扶着脑袋,哀哀的叫:“肖祁寒,我今天累了。”
肖祁寒三下五除二就把他衣服给脱了,“你躺着就行。”
沈星风无奈:“我腿还没好”
“我知道。”
“那你还……”“我不会伤着你的。”
顾及沈星风的腿伤,肖祁寒这晚分外温暖,虽不尽兴,也不敢再多索求,用衣服兜着沈星风那具瘦弱的身体去暖池洗了澡。
沈星风趴在石凳上迷迷糊糊醒来,回头看见肖祁寒在帮自己搓澡,有些难为情。
“肖祁寒、”肖祁寒搓的认真,头也不抬:“嗯?”“你什么时候有舅舅?”“我也不知道。”沈星风声音闷在胳膊里:“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肖祁寒在他腰上捏了一把:“你就那么肯定?万一他真的是我舅舅,将来你也要改口叫舅舅的。”
沈星风还是说:“他一定不是好人。”
翌日清晨,肖祁寒去见了那个自称他舅舅的男人。
男人和他母亲一个姓,姓魏,叫魏钟。
男人和她母亲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关于她母亲的生平,也说的一字不漏。
还拿出了半块玉佩,玉佩的另半块,在肖祁寒的母亲身上。
肖祁寒这才想起,母亲似乎的确说过,她有一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