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平日再不着调,可一拿剑,他都是个足以和明阑并肩站在一起的男人。
可他不行。
他不会武功,在战场上,只会成为肖祁寒的软肋和弱点。
所以哪怕他着急,他也不能去。
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他受够了,他不想未来每一次,都在府里等他回来。
沈星风祈求:“齐老,求您了齐老叹气:“这事侯爷还没有和你说吧?”“说什么?”
“你全身经脉都断过,后来自己愈合,要想重新练武,必须再次自绝经脉,然后需要药浴,那些药,对身体的伤害很大,这些话,不久前我曾经告诉过侯爷,他似乎也很犹豫……”
齐老盯着沈星风:“其实你跟在侯爷身边,也挺好,何必和十四那混小子学呢,打打杀杀的没个正经样。”
沈星风沉默,静静的看着自己的手,好一会儿他才望向齐老,眼神平静,语气却很坚决:“拜托了,齐先生。”
齐老吓唬他:“很疼的哦!哭了我写信告诉侯爷的啊。”沈星风抓着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经脉断过的滋味,沈星风其实尝过。
那感觉就好像是用一把小锤子,把膝盖骨敲碎,然后敲成渣,碾成粉末。
沈星风虽说着不怕疼,但真到了那一刻,还是痛的惨叫。
叫着叫着就没声了。
阿福来来回回的在门口跑,拽着龙澈:“龙澈,他不会死了吧?”龙澈“啊啊啊”的摆手。
沈星风醒来,是第二天的傍晚。
齐老正在床边给他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