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十四皱眉,思索了好一会儿:“不坏,他比我们还小好几岁呢,我和他接触过,其实他人挺好的。就是脾气和你一样臭。”
沈星风笑了:“那我生什么气?”
顾十四:“生肖祁寒的气啊。”
“我不生他的气。”沈星风重新铺开纸:“没意义。”
顾十四一脸赞同,“也是,他毕竟是侯爷嘛,这次又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以后三妻四妾,府里人会越来越多的,小星风,你以后一定是个大度的侯府夫人。”
沈星风低头,认认真真的写字,“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闻到顾十四的话,也只是冷冷的笑了声。
顾十四说肖祁寒今日在府中设宴款待他的副将,拉沈星风一起去。
沈星风觉得头疼,推说身体不适,把顾十四赶走了。
小厨房的淮扬菜他吃的津津有味,晚膳之后,齐大夫来给沈星风施针。
银白的针尖刺入沈星风的身体里,等拔出来后,针头已经发黑了。
沈星风盯着那根针看了好久,认真的下了个结论:“我中砒霜了。”齐大夫把针抢了回来,“你要是中砒霜,我就直接通知侯爷买棺材了。”
他说着又瞪了沈星风一眼,“不过也差不多了,这是当是的药浴留下来的,知道肖祁寒为什么拖着让你重新学武了吗?因为这东西,积在你体内,能让你少活好些年。”
沈星风笑;“我会走在你前面吗?”齐老脸一黑:“别胡说,小心我打你的嘴。”沈星风不敢笑了,“齐先生,求您件事。”
“什么?”“我有武功了的事情,不要告诉肖祁寒。
齐老哼一声:“我偏说。”
“齐老……”
齐先生又是哼哼:“明天来给我理药材!理一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