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沈星风,瞳孔是一瞬间爆发出的近乎本能的恐惧。
就好像沈星风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戒心满满。
沈星风静静的看着温觉。
温觉的眼底一点点清明,似乎回过了神:“你干嘛?”
沈星风:“你受伤了。”
温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皱眉:“……没事,反正过两天也就好了。”
沈星风不再说话,温觉重新躺下去,用衣服把自己裹紧。
沈星风眉头收紧。
他不能再让温觉去做这种事情了。
温觉不喜欢。
甚至,已经有了本能的恐惧感。
翌日清晨,温觉再一次没了人影,身边有他扔下的一个肉包。
沈星风去庙外的池水边清洗了一下自己,把肉包咬在嘴里,就这么出了门。
土地庙的大门沉重不堪,沈星风压根推不动,一年前的那次重伤,伤了沈星风的手,经脉二次断裂,他终身都无法再像一个正常人拿东西。
即便抓着东西,也会轻轻发颤。
温觉把自己从棺材里刨出来的时候,他还在想,自己要是死了就好了。